只有煙、只有酒,她在看不清楚的時空交錯裡,碰到了一個可以讓空氣凝聚的男人,
他的每句話或每個行為可能削弱妳我的生命;但卻也讓妳我滿心期待他轉身就望著妳。
這男人以另一種生存方式,來度過他撐不住的夜晚。
「有一段時間下班後,我習慣到Pub去喝幾杯LongIsland,把自己喝得有些醉之後,再回家睡覺,家的定義只是「睡覺」的地方,這幾句話並不足以描述當時的難過,心痛可能更甚於此幾千萬倍,曾經對於「婚姻」的憧憬在擬「離婚同意書」時竟是如此的諷刺!」慎佳訴說著。
伏特加的烈加上咖啡的苦彷彿是那段孤單、難熬的歲月,從未嘗過 LongIsland 的江琳明白他的心一定比LongIsland 更苦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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